嫌妻不下堂

196、堑智

古代言情

素言做了个梦,梦里费耀谦强势的入侵,让她招架不住,只能惨败收场。最可耻的是她的身体先于理智容纳了这个男人。

梦里场面火热而旖旎,竟然比真实中多了几分快乐的感觉。

她清晰的听见水融的声音,能感受到她无助的攀着他手臂,像是波浪中飘荡着的小船,能听到一声比一声娇媚的低吟。

她想那一定是梦,梦是潜意识的表现,却也有可能完全是与她个性相反的表现。她实在不能把这个形象和她联系起来,因为不只羞愧,还有一种随波逐流的堕落之感。

她觉得发疯的根本原因就是昨天白天费耀谦的白日宣yin。不是他的误导,她会做这样绮丽的梦?这个罪魁祸首。

因为不想验证这个梦,所以素言一直不肯不想睁开眼,享受着深秋凌晨的清凉,听着窗外耳边鸟儿的啁啾,心头竟是无比的欢畅。

腰畔有个硬物,硌的素言越来越不适,她勉强挪了挪,却逃不脱,这牵扯之间才浑身酸疼,像是刚跑完整个园子一圈时的那种缺氧的感觉。

好渴啊。

素言喃喃的说了一个字水。”

她实在是不想动,也不想睁开眼,身体深处似乎还遗留着梦境里那种飞翔的快、感,以至于她到现在都觉得四肢百骸都是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堪比被人抽走了所有的血液。

有冰凉的硬物抵在唇畔,素言直觉那是茶碗的沿,当下便顺势抿了一口。果然是温吞吞的白开水。有如沙漠得到了细雨的滋润,当下就咕咚咕咚喝了两大口。

干燥的嗓子不再那么灼烫,素言又重新躺回枕上,意识慢慢恢复,清醒,已经能从微眯的眼缝中感受到刺目的亮白。

不对劲,哪里都不对劲。

素言豁然睁开眼。

正对上半伸出身子才的费耀谦。他含笑看她一眼,道早。”

早你个头。

素言直觉想一脚把他踢下去,有他在,每个清醒的清晨只怕都是恶梦。可是视线落在他赤露o的胸膛之上,一时赞叹他有着如此细腻的肌肤、矫健的身材,竟没别开眼。

再迎上他带笑的神情,不禁恼羞成怒。

素言转过身,手指抓紧被子,想将裹紧。他却探过身来,扳住她的肩,道想看就多看两眼,我又不是那种吝啬的人。”

素言想捶的脑袋。一定是恶梦没醒呢,他和她时候熟稔到可以开这种玩笑的地步了?是他傻了还是他疯了?

以她的常识来说,他傻或疯的机率为零,所以,一定是恶梦没醒。

肩头传来他掌下的温度,干燥的温热让素言愣是打了个寒颤,她低头落在的前胸上,一颗心立刻就堕入冰冷的寒窖。

有谁可以告诉她这是情况。她的衣服呢?啊啊啊——那双手这么不安份,竟然自动下滑,落在她的饱满丰盈之上……

素言啪一下打开费耀谦的手,裹着被子往床里一滚,道你,你,你快起来,我,我,我——”双腿交缠在一起,素言急的泪都流出来了。她再迟钝也终于明白了现在是个状况。

来道天雷把她劈死算了,有像她这么迟钝愚蠢以为一夜宵是恶梦的人么?

素言是注定被骂为贱女的那种人了,可是她还是选择了最老套又最有效的方式:装作若无其事。

含羞带怯,实在不适合她,那也太矫情了。撒泼大闹,也不是她的性格,她若非得把他的这种方式当成,不仅是对他的,也是对她的侮辱。她是个成年人,有着成熟心智的成年人,她应该做。

素言只蜷缩了一瞬,便转过身来,道我叫蕙儿进来?”

费耀谦笑笑,径自起身,披好了衣服,这才道好。”他进了内室自去洗漱,素言却对着床顶发了好半晌的呆。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疲惫的连想都不愿意想了。

如果说从前素言对爱情和婚姻有过很多憧憬,可是落到实处,她不得不承认,现实与理想差距太大了。

不是所有的婚姻都以轰轰烈烈的爱开始,也不是每个人都能遇到对等的刻骨铭心的爱,在某些时刻,爱真是一个不可琢磨的虚无缥缈到近乎不存在的。

婚后相处是一门学问,不只是维系,也不只是两个人相敬如宾,更不是按着的性子率性而为。

从结为夫妻那一刻,就不可避免的同在一条船上,如果力道不匀,方向不同,各人自走的路,这条般便要飘飘荡荡。无风无浪还好,若起了风浪,便有沉船的危险。

等素言梳洗完毕,费耀谦正坐在靠近窗边的榻上看书,沉静温婉,如同一块上好的温润的玉。

似有所觉,朝着素言望,眼神在她略为红润的颊上停留了一瞬,便放下书道吃饭吧。”

素言若无其事的走坐下,替他盛了一碗粳米粥,问他你有打算?”

其实更应该问的是梁熠会有打算。费耀谦的职位是前朝皇帝封的,新皇继位,费耀谦又从囹圄中刚刚脱身,是用还是放逐,都是说不准的事。

费耀谦淡淡的道没,难得这几日清闲,不考虑俗务也挺好。”

难得他心态平和,素言自然不会再多问。

饭才吃到一半,蕙儿走进来,面有难色,行了礼回道两位姨娘来了。”

费耀谦看一眼蕙儿,眉头轻皱,却是没说。素言便笑道快请进。”

她笑的太恣意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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