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嫁到

第二十八章 那男人是谁?

二十八章那男人是谁

玄昊阳被周府管家请进内院花厅并奉上上好的碧螺春,请他稍待片刻後便退出花厅。

玄昊阳耐着性子好不容易等到了周氏夫妇新婚旅行回来,由於周儒文还在婚假期间所以还未到翰林院报到,他也只好亲自上一趟周府来打探消息了。

“凌王,抱歉、抱歉,让您久等了。”得知凌王来访周儒文匆匆地自内院赶了过来,远远地便满脸愧疚双手握拳做揖。

玄昊阳起身也做揖一翻。”儒文抱歉,你还在婚假期间,我还来打扰你,真是深感愧疚。”

周儒文搭着他的手臂要他上座,”快别这麽说,凌王您先请坐,您会在这个时间来找我想必是有重要的事情要找我。”

玄昊阳转身坐回方才的太师椅上,面有难色犹豫着不知该如何开口。

周儒文接过下人送上来的刚冲泡好的热茶,掀起茶杯盖拨了拨里头翠绿色的茶叶,纳闷地睐着玄昊阳。

他与凌王相识少说也有三四年的时间了,他处事一向英明果断,从未有什麽难事可以困扰着他,可今日他的神情看起来显得犹豫。

由他困扰的神情看来,他肯定遇上了难事,周儒文关心的问。”凌王你愈上了难事了?”

玄昊阳沉沉地点着下颚。

“你会来找我,肯定是我帮的上忙的,凌王你就别客气了,只要有我帮的上忙的地方,我一定义不容辞。”

玄昊阳拿起一旁的碧螺春浅啐了口,幽幽叹口长气。”周兄,我想这事,只有周夫人才有办法帮我解除我心中的疑惑。”

“我的夫人!”周儒文略微吃惊地看着一脸显得尴尬的凌王。

一个大男人跑到人家家里来找人家的老婆,动机不管担不单纯,一定会先被人质疑的。

玄昊阳即刻解释。”是这样子的,我想请教她,婚礼当天周夫人身上穿戴的那套凤冠霞披士在哪里购得的?”

“唷,原来是这事啊!”周儒文松了口气,笑说。”这事我就可以回答你了,凌王!”

“你!”玄昊阳疑惑地睨着周儒文。

“对,我!”周儒文拿起一旁的碧螺春喝了口。”因为那套凤冠霞披是我买回来送给我的夫人的!”

玄昊阳眼一瞠震惊地盯住一脸春风的周儒文。”你买的!”语气里尽是不相信。

周儒文一边喝着茶一边点着头。”嗯,我向一位姑娘买的!”

“姑娘!”难道是花羽莀!

“一位很漂亮的很有主见的姑娘,她对我打包票那凤冠和霞披绝对是她的,正确说法应该是说她夫家送给她的!”周儒文放下手中的茶杯说着。

“夫家!”夫家送给她的,那周儒文这话就有可能五成的可信度了。

“对,夫家,而且她夫家在京城里还是个有名望的家族吧,我记得她说,当时他们已看好成亲日子,夫家也派人送来了凤冠霞披,可是就在婚礼前夕,她未来的夫婿发生意外,不幸身亡,这婚事就因此作罢,她爹也因为这忧伤过度加上赶路积劳成疾,在不久前病逝,她一个弱女子的,在走投无路之下只好忍痛将凤冠霞披给卖掉,换取父亲的丧葬费和积欠的医药费等等的。”

“她说她夫家是城里的达官显耀名门望族。”这说词保守却也又多了几分的可性度,只是……花老爷不是在边城时就已经过世了吗……

“对,那位姑娘很肯定,这东西来源绝对没问题,我才敢放心的将那凤冠霞披买回,这套凤冠霞披可是足足花了我三万两银子。”

一想到那天,周儒文就忍不住摇头低笑,一看到他亲爱的妻子看到那凤冠时惊讶、惊喜,爱不释手的神情,他就知道这钱他花的值得,也从来没後悔过花了那麽一大笔钱买下那凤冠霞披。

“周兄,你可否将那天你买下这凤冠霞披的情形说与我听听。”

周儒文有些不解的眯起眼看向玄昊阳。

“周兄,实不相瞒,我正再找一位女子,这个女子就是拥有这套凤冠霞披的人。”

“拥有这凤冠霞披的女子是周兄要找的人!”这女人该不会真的是骗子,他上了那女子的当了,周儒文第一个直觉是他上当了!

“周兄你误会了,那女子与我凌王府有很深的渊源,绝不会是你心里所想的宵小之人。”

是个人精的玄昊阳自然很清楚周儒文现在担心的是何事,手掌一挥立即打断之儒文的胡乱揣测。

周儒文尴尬地扯扯唇。”嘿、嘿,抱歉、抱歉,是我误会了。”

“不,是我未说清楚,让你产生误会,那可否请周兄将当日情形仔细的告知与我吗?细节愈详细对我找到她愈有帮助。”

“没问题,当日我在街上……”

当玄昊阳自周府告辞後,他心底已经有谱了,他可以很定当日将那凤冠卖给周儒文的人一定是花羽莀本人没错,只是还有几件事情无法猜透。

玄昊阳坐在马车里双臂抱胸,双目紧闭眉头紧拧反覆思索着,为何花羽莀会对周儒文说她是与他爹爹一起上京来成亲,最後病死在京城的?

这有可能是她愈上了大麻烦急需用上一大笔钱,才会编出这麽一个身世凄凉可怜的藉口博得同情,藉此可将凤冠卖到更好的价钱。

他唯一无法理解的是,她身边为何有那男子?

当日,花羽莀的贴身丫环曾经告诉过他,他们三人一路千辛万苦用走的到京城的,这路上并无任何护卫保护。

那为何现在她身边会出现一个莫名男子,这男子究竟是谁,这让他想破头也猜不出来。

这整件事会陷入如此胶着的状态,罪魁祸首便是那最该死是阳奉阴违的老管家。

无视於他临时带兵讨伐前的交代,好好安排照顾花羽莀他们三人,只听从祖母命令,放着他们主仆三人自生自灭不闻不问,今日也不会生出这麽多事来。

要不是老祖母护着他,而他又长年在外征战,王府内亟需像李福这种能干经验老到处世圆滑的人来帮他管理王府内外,他早把他辞退了!

现在说这些恼怒李福都无济於事,当下他最重要的是找到那个男子,那个男子是与花羽莀最後接触的人,只要找到那男子,就知道花羽莀现在身在何方。

那男子曾经帮花羽莀将凤冠拿到铛铛来当舖与玉珠楼去比价,那他就从这条线索下去追查,只要他人在京城出现过就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凡走过必留下痕迹。

花家早已无其他旁系亲戚,那为何花羽莀可以如此放心将那价值连城的凤冠交给那男子拿到当舖去比价?

除非是自家兄长,可据他所知花老爷只有花羽莀这个独生女,并无其他所出,更别提花羽莀有其他旁系兄弟。

当年那场叛乱时花老爷的其他支系亲戚不是还在监牢就是已经杀头,花家唯一血脉便只剩下花老爷与花羽莀两人。

难道不怕那男子将那凤冠私吞或是卖了卷款浅逃,除非那男子跟他有着非常要好亲密的关系。

那男人也许与他并无关系,要不然就是还有一种可能,花羽莀遇上了大麻烦,急需要一大笔银两才能摆脱那麻烦,无奈之下只好变卖凤冠。

她不是不知道那凤冠是御赐的,被皇上知道她把凤冠卖掉是要杀头的,但这个麻烦让她不得不顶而走险,而她身边的那个男子即有可能就是她遇上的麻烦之ㄧ。

一想到这里玄昊阳的心头突然有股说不出的不安,不管花羽莀是否遇上麻烦,赶紧找到她的人才是当务之急,於情於理他都不能让她流落在外流,至於那男人跟花羽晨是何关系,找到了谜题也就揭晓。

只是一想到自己的未婚妻有可能跟一个男人不清不楚,不管那男人与花与陈有任何关系,他心头就不太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