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凤凰看了看萧锐明,忽然问道:“今天晚上偷腥了吧?”
萧锐明吓了一跳,暗道,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直接?忙矢口否认道:“哪,哪有啊?”
蓝凤凰看着他紧张地样子,不由暗暗好笑,看来是第一次偷腥,连装假都不会,蓝凤凰警告他道:“下次做这种事后,千万记得把身上气味和痕迹弄掉,尤其是左边脸上的口红印子。”
萧锐明忙伸手去摸左脸,吃惊地问道:“真地有吗?”
“还说没偷腥,”蓝凤凰掩着嘴娇笑道,“被人一哄决来了。”
靠,萧锐明心中暗骂一句,这才知道蓝凤凰是在诈自己,唉,我真傻,刚才洗个澡地,脸上哪里会有口红印子?他抬头看着蓝凤凰刚想说话,忽然眼睛却直了,原来蓝凤凰咯咯娇笑时,两只玉兔随着她的身子上下抖动,萧锐明刚偷过腥,哪里受得了这种诱惑,所以看呆了。
蓝凤凰看他呆呆地望着自己,心中一愣,暗道,莫非我身上有什么不妥,低头看着自己睡衣下面挺着的两座小山,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不由羞红了脸,轻轻啐了他一口。
萧锐明见又被她抓了现行犯,不由大为尴尬,自己跟陈思吟本来就有些不清不白地,现在又盯着她的妈看,这也太无耻了吧?萧锐明也感到心里有些惭愧。
蓝凤凰见他有些神不守舍的样子,觉得和他再坐下去有些危险,忙对他说道:“你也早点睡吧,明天还要开车地,你就睡刚才换衣服的那个房间。”
萧锐明点了点头,灰溜溜地跑进了房间,蓝凤凰看着他象孩子一样的动作,不由暗暗好笑,心想,其实这个男人也挺有意思地,难怪吟儿喜欢他。
第二天早上,萧锐明正在做梦,他梦见自己先是搂住宋樱亲嘴呢,然后又将她压在床上,想要跟她亲密一番,但是猛然间低头一看,身下的人却变成了蓝凤凰,她正羞红了脸看着自己呢,这时,门外传来咚咚的敲门声。
“谁呀?”他迷迷糊糊地问道。
“哥,起床了,还睡呢?”萧锐芝在门外娇声说道。
“几点了?”他懒得看时间。
“快八点半了,蓝姐都要去上班了。”萧锐芝说。
“好,好,马上起床。”他摁了摁自己小弟弟,唉,这东西一到早上就跷起来,自己刚才又梦见了宋樱和蓝凤凰,现在更是跷得象根硬棒一样。
“就起床了?”他刚出门,蓝凤凰对他笑道。
“呵呵,我妹刚才叫我的。”萧锐明打了个呵欠。
“你妹对你可真好噢。”蓝凤凰试探着问道。
“那是,我妹就是我的宝,谁敢欺负她,我肯定跟他拼老命。”萧锐明骄傲地说道。
“噢。”蓝凤凰看了看他,不说话了。
“哥,你打电话给宋樱姐姐,看她去上班没有。”萧锐芝走进来问道。
“嗯。”萧锐明点了点头,掏出手机给宋樱打电话。
“嗯,宝贝儿,是你啊。”宋樱软绵绵的声音说道,好象刚睡的样子。
萧锐明见她叫得这么亲热,心里有些发虚,忙对蓝凤凰和萧锐芝瞄了瞄,见她们似乎没有注意自己的样子,这才松了口气。
“我还在蓝姐家里呢,我和我妹准备去你的家里,想问你去上班没有。”萧锐明怕她还爆出更多的信息,忙暗示了她一下。
“噢,你们不是说今天走吗?所以我给台里请假了,上午在家里休息,待会儿送送你和妹啊。”宋樱低声道。
“嗯,那好,我们现在就过来了。”萧锐明说道,然后挂断了电话。
三人下楼后,准备各自上车,蓝凤凰又拉住萧锐芝的手,叮嘱她别忘了以后经常给自己打电话,萧锐芝点了点,蓝凤凰又搂了搂她的肩膀,才挥手和她们告别。
“蓝姐对你倒是挺好地。”萧锐明一边开车,一边对萧锐芝笑道。
“嗯,她昨天还送了我一条项链,喏,你看。”萧锐芝侧过身子,把自己的领口拉开一点点给他看。
萧锐明转头看了一下,马上把头扭开了,因为他发现那个链子垂在萧锐芝的乳沟上部,她一拉开领口,就能看清玉峰的形状,萧锐明只看了一眼,心里就不争气地咚咚跳,所以他不敢再看了。
“漂亮不?”萧锐芝问道。
“漂亮,漂亮。”萧锐明把眼睛盯着前面。
“你看也没看,怎么就知道漂亮了?老是敷衍我。”萧锐芝噘着嘴说道。
“看了,我真地看了。”萧锐明有些紧张地说。
“那你再转过头来看看。”萧锐芝娇声道。
萧锐明无奈,只好再次转过头,嗯,撇开项链垂在那个部位的神秘诱惑不谈,这个项链戴在萧锐芝脖子真地很好看,她本来就生得白,再用金色的一衬,那种感觉在华丽中还带有几分高雅。
“真地不错,小妹戴着饰品就是漂亮。”萧锐明真诚地赞道。
“可是我喜欢戴你给我买地。”萧锐芝低声道。
萧锐明老脸一红,哎呀,真是惭愧,自己长这么大,居然没给她买过什么饰品,以前是自己没钱,可是现在呢?他怜惜地望着萧锐芝,深情地说道:“妹,是哥不好,从来没给你买过什么好东西,这回咱们一定要补回来。”
“我也不要什么好东西,只要是你买地就好。”萧锐芝抬头望了望他,又把头低下了。
小妹现在还真懂事了,呵呵,萧锐明欣慰地想道,女孩子谁不希望买的东西越贵越好,她能这么说,证明她长大了呀,这回怎么也得花几万块钱,给她买个好点的饰品,萧锐明暗想道。
“哥,你昨晚是不是做坏事了呀。”萧锐芝忽然问道。
“什么坏事?我哪会做坏事?”萧锐明面不改色地装糊涂。
“还抵赖,”萧锐芝盯着他,“那早上是谁在电话里叫你宝贝了?”
“啊?”萧锐明大吃一惊,自己还以为她们没听见呢,原来她早就听见了,那蓝凤凰岂不是也知道了?
“叫得那么肉麻,还宝贝儿呢。”萧锐芝瞥了他一眼。
“没有的事,你可能听错了。”萧锐明继续撒赖。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我本来不想点穿你地。”萧锐芝看了他一眼,红着脸道,“你昨天晚上身上的味道和上次在家中那股味道一模一样,你敢说你没干坏事?”
咣,马自达的车身猛地往前一撞,停在路上,熄火了,萧锐明指着萧锐芝惊惶地问道:“你,你怎么知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