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她又A又飒

48 胡闹的边界

沈厌和乔曼的通稿满天飞,连秦越川也略有耳闻。

虽然知道他们两个只是炒作,但心里隐隐也有些不舒服。尤其是那张两个人在现场玩笑的动图,过于亲昵了。

乔曼和他的学长到底还是更熟一些。

虽然自己和她做过同学,但也只是相同的学校不同年级,交集并不多,不像他们两个,拍戏的时候天天都要待在一起。

忍不住就想要问问乔曼,和沈厌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乔曼直接发了语音过去,可能太急着解释了,所以语气不太好,“你千万不要相信那些新闻,都是炒作,买来的通稿而已,我们不是有合作么,所以捆绑在一起,为了公司利益而已,别的什么关系都没有,就是同事,同事。”

秦越川忍不住笑了,柔声道,“好,我知道,我就是问一下,你别生气。”

乔曼语塞,她没有生气。

声音一下就缓和了许多,甜度都增加了,“我没生气,我就是怕....被误会。”

“其实学长父母非常好,很开明。”不知道为什么,秦越川忽然说了这样一句。

“那你的父母呢?”乔曼直接回了一句,说完就不好意思了,咬着嘴唇不出声。

秦越川那边只是不停地笑,笑了半天才说了句,“过几天我回锦城,我们要不要见一面?”

乔曼激动的小心脏都要跳出来了,猛地点了几下头,意识到他看不到,又连忙吞了吞喉咙,“好好好,那个.....可以的。”

秦越川又笑,像是看透了她的小心思,笑得她怪难为情的,脸颊发烫,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挂了电话,乔曼就给傅娇娇发信息,想要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你说,我穿什么衣服好看,见父母是不是要乖巧一些,我,我穿你给我买的那条淑女裙怎么样,你觉得好不好?”

“那条裙子很富贵,是你说要参加学校什么舞会才买的,你穿那个去见家长,很奇怪好么?”傅娇娇用手支着头,她这个妹妹实在是太奇怪了。

“那不然呢,穿套装?我明天就去买一套像奶奶家的套装,你觉得呢?”乔曼在脑海里勾勒着,这一季的秀款,到底哪个更适合她。

“你想让人家知道你平时有多败家么?那些秀款又贵又夸张,根本就不适合日常穿,前几天那个走人淡如菊人设的女明星倒是穿了一套白色的,我觉得见家长还可以。”傅娇娇随手拿了一本杂志过来,刚好翻到这张照片。

“可我不想跟人家撞衫,我要是普通人也就罢了,我是女明星欸,这个圈子最烦人撞衫了,而且人家还是我的前辈,我这样会被网友骂,说我copy她的路线,我又不是菊花。”

“嗯嗯,你是绿茶,要把你清新的气质烘托出来。”

“傅娇娇你嘴巴怎么这么毒,你这样会找不到婆家的。”

“哈,我找谁谁都要供着我吧,婆婆大概会亲自给我拉婚纱裙摆那种,你就别操心了。欸,我想问问你,真的跟秦越川走到那一步,不通知傅寅生么,那我呢,我以什么身份出席你的婚礼?”

“再说我就该电话了,怎么就不能出席,我妈生前至交好友的女儿,你和林韶阿姨,都可以来。”

傅娇娇点头,“我倒是没想到,你想的很长远嘛小姑娘,是不是早就想好了结婚怎么办了?”

抬眼正好看见年鹤霄,不知道他几时站在旁边,她和乔曼的对话他又听到了多少。

那句婆婆会帮我拉裙摆,他有听到么?

这么想着,心思就不在乔曼的话上了,她说了什么,傅娇娇一律没听到。

年鹤霄走过来,剥了块糖塞在她嘴里。

“不算毒,放心。”

果然,果然还是都听到了。

“傅娇娇,你有没有在听,你旁边是四爷么,他说什么,什么不算毒。”乔曼回忆着自己刚刚听到的话,想知道是什么意思。

可是那边没有声音了。

“喂,喂?”

抬头,年四爷的双眸有些酒醉后的迷离,颇为无奈地说了一句,“你妹妹,可真吵。”

乔曼瞬间明白了,“啊啊啊,你们两个在干嘛?年鹤霄,你对我姐姐做了什么,你怎么知道她嘴巴毒不毒,你.....”

拿过电话,年四爷对着那边说了一句,“我尝过了。”

“我和你姐姐现在在吃糖,晚点打给你。”

他说的是实话,他们确实在吃糖。

傅娇娇嘴里的糖化了一半,他要吃完。

就这样,两个人含着一块糖,到最后只觉得喉咙被齁着了,很不舒服。

“你都是从哪儿学来的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傅娇娇喝了好几杯水,还是觉得浑身都别扭。

他以前是不是也这样,或温柔或热烈地亲着别的姑娘?

其实她并不是吃醋,毕竟都是过去时,她没有那么矫情,会抓着已经过去的事情不放。

但是一想到他对自己和对别人一样,也是逢场作戏,她就觉得不舒服。

心里不断告诉自己,傅娇娇啊傅娇娇,入戏不能太深,就是玩玩而已,胡闹一场,怎么能当真呢。

可就是越想越乱,越乱越想。

“什么学来的,你认为谁能教我。”

年四爷高兴,手搭在椅背上,翘着二郎腿欣赏她害羞的模样。

虽然不扭捏,但是耳根子烧红了,很好看。

“对对对,你天赋异禀,无师自通。”

“怎么,想试试。”

傅娇娇差点就把水杯扔过去了,白了他一眼,回房了。

结果他居然不要脸的跟进来。

胡闹的范围究竟是到那种程度,傅娇娇并没有跟他聊过,她只是脑袋一热就答应和他在一起了,具体的界限,她没划分过。

这是她对他的仁慈和施舍么?

会不会有点太圣母了?

还是太随便了?

“你要睡这儿?”傅娇娇问了一句,猜不出来的,不如直接开诚布公比较好。

“又不是没睡过,你在衡山路的时候,有一次我们是一起睡的。”

“什么时候?”

“就是你喝醉那次。”

傅娇娇忽然觉得,他的胡闹,或许也是蓄谋已久的。